“这是怎么回事?!”黎汉婷痛得眼睛都快能喷出火来了。

如果黎汉婷认为刚才那个瘦高个的男人手痛是偶然,那么现在她的手会疼成这样,就证明眼下这一切是必然会发生的。

被锁链束缚着的女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稍稍一动,那铁链的锁扣就自然而然开了。bigétν

那粗重的铁链没有牵挂,瞬间跌落在地上,发出“彭——”的一声很闷的声音。

宁暖暖缓缓转动手腕,碰到之前为了演戏逼真特意留下的瘀痕,还有几分疼痛,但自己这些疼痛,和黎汉婷现在手上的灼烧感相比,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了。

“这…这怎么可能?”黎汉婷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

黎汉婷以为宁暖暖被下了药,又被这么牢固的铁链拴着,今晚除了惨遭凌·辱之外,绝不可能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还能像这般从容下来,这简直是令她震惊到窒息。

宁暖暖抬手摘掉脸上遮住眼睛的白布,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却泛着冷绝的笑意,直直地望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黎汉婷,唇角绽放出绝美的笑花,灿若菡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