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心中讥讽了一下谢璟野心勃勃,迟早要栽跟头,然后便回家去养他的蛐蛐去了。

傍晚,平清王下值归来,便去说了他一顿:“不管是太子还是齐王楚王,你都莫要与他们走得太近,免得一不小心连累全家。”

谢琅讥讽地一笑,抬头看他:“父亲何故出此言,二位表兄邀请我喝酒罢了,怎么就连累全家了?再说了,我无权无势,就会斗蛐蛐逛青楼,能有什么用处?”

“真的论起来,哪位表兄将来得势与我而言都一样,我何必趟这个浑水?”

“父亲与我说这些,还不如同家里的人说说,省得连累全家的人真有其人。”

平清王被他这话给哽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但是想想也有道理,最后只能道:“既如此,你少和他们接触。”

谢琅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喂他放在草笼子里的蛐蛐。

平清王见他如此,有心想说他几句,骂他玩物丧志。

可是想了想,在这特别时期,他做一个纨绔还是挺好的,于是就憋着一口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