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点头,沈括一笑,继续说道,“你算说对了,于运来就是个急功近利的,心术不正,起初他可能还顾及着兄弟情,只暗戳戳的抢生意。

可是客人一来财就来啊,他就有些忘乎所以不太讲究了。价格拉平,嘴上也周到,话说的又圆滑得体,想方设法的拉走了排挡那边的常客。

一来二去,陈阿福那边的生意就越发的惨淡,全让于运来笼络了过来。陈阿福的女朋友看不过去了,就背着陈阿福找上于运来的门,想跟他说和说和,结果被于运来一顿羞辱。”

“这个人有点不太像话!”陈朗吐槽,“就是小人得志!”。

“陈阿福见自己的女朋友哭着回来,心疼的紧,也就没埋怨。痛定思痛,两个人一商量,变卖了排挡,消失了一段。

于运来还以为陈阿福终于干不下去了!心里畅快又挺得意的,以为总算报了‘夺妻之恨’的仇!”

沈括勾起嘴角说道,“结果是,陈阿福借着这个当口回乡办了婚事,然后又借着蜜月旅游的机会,到各地学习海鲜的新做法去了。”

“难怪海鲜大排档一直都在!难怪陈阿福退休了还去吃遍全球的海鲜宴。”我说了一句,“这才是真正做事情的人。这也是一种改革,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岿然不动的大船。”

“然后呢!”迟溪有点亟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