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那天去签约的地方,是裴砚的地方,梅女士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那只能是别人告诉他的,而深得她信任,又可能和裴砚扯上关系的人,只能是你这位大律师了。”

韩以松一怔:“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你都注意到了?”

姜姒的视线陡然变得犀利起来:“韩律师,我问你,裴砚是不是早就知道梅女士要把股份给梅旭?”

韩以松被她的气势震住,恍惚间还以为面前坐着的是裴砚,脱口而出:“是。”biqμgètν

“多早?”

“在梅女士第一次见我,说出想要把股份给梅旭的当天,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先生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吗?”

姜姒目光咄咄逼人。

韩以松下意识避开:“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在得知你采取行动之后,我问过先生,是不是要阻止你,先生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你不是一只普通的鸟儿,而是凤凰,凤凰是注定要浴火才能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