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太不听话了,而且我已经回信给花财主,你们俩之间的婚事已经取消,而且是你亲口答应的。”

“或许我就不该有那么一丝侥幸,以为你还顾念我们之间那么一点母子之情,”范梦梨含恨说道。

“哼,真是天真,你就好好在柴房里呆几天,三天之后我要你穿上嫁衣。”

范梦梨被家丁架着关到潮湿的柴房,这里没有满院的梨花,没有舒适的环境,他趴在草垛上,忍受着后背的疼痛。

既然最后一次侥幸破灭了,那他也要孤注一掷,和爹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牢笼。

家丁送来了饭菜,看在他还是二公子的份上,虽然没有多少油水,但最起码饭菜还是干净的。

范梦梨知道,只有自己吃饱了才有力气走出去,即使到了困境之中,他仍然姿态优雅的端坐着,一手捧起米饭,一手拿起筷子,虽然毫无胃口,但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狼狈,细嚼慢咽的吃着饭。

范梦梨的姐姐范语嫣在郡主的帮助下治好了病,范雨便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是和孟家大公子孟浪的。

当初孟浪在花蕊那里没有讨得好处,嫁不了最有钱的财主,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寻得有权势的人家,处心积虑的在郡主府的宴会上得到郡主的青睐,他本以为攀上了高枝,谁知道,郡主却转头将他许给了范语嫣,那个病刚好的病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