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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然地侧了一下头,耳朵是禁区。

“进去吧。”声音带着几分清哑。

“好。”鹤南弦很自然地接过伞,帮她打着,伞面完全朝她倾斜,另一只手背到身后,绅士又规矩。

阮羲和有些诧异,随即又有些好笑,这男人,谈了恋爱也这么克制。

好在雨不大。

雨丝串成线,让前方的路景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其实雨天和喜欢的人走在一起,打同一把伞是很浪漫的事情。

空气里都是甜的,青涩的滋味。

她主动挽住了鹤南弦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