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霜华将手里的纸签几下就撕碎了,扬在了风里。

随着雪白的纸片上下翻飞,她冷冷说道:“她最没有资格,阿矜也不会稀罕……”

对此,姜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用白色的手帕将母亲墓碑上的照片擦干干净净,照片里有着跟姜薏一样五官的姜矜,仿佛在冲着她们笑。

祝霜华哭了一会儿,也絮絮的说了些话。

姜薏湿着眼眶,最后将祝霜华扶起来,两个人这才与姜矜告别,离开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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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祝霜华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

她时不时的用纸巾擦拭眼角的眼泪,对姜薏说:“你母亲离世的时候,我都没能赶回来看她最后一眼,你不知道,在我的心里,这一直是个解不开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