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入冬十一月,北方天寒地冻,淄河结冰,冰上人夫车马往来。

徐盛抱着古锭刀爱不释手,请丁奉进府衙,商议道:“大都督命我守临淄,以淄河为界,多造战船以防曹军。今水面结冰,舟船不利,曹军长驱直入,不知都督有何对策?”

丁奉言道:“文向有所不知,太史将军亦到青州矣!只要你我固守待援,夏侯惇到时,杀他个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徐盛大惊道:“太史将军他、他不是已经……”

丁奉慨然道:“其实当时太史将军并未身亡,只因沉疴难愈,担心久留荆州,吴侯未免牵挂起疑,故命太史享先回江东报信,以安吴侯之心,自己留在襄阳静养而已!”biqμgètν

徐盛无奈摇头,失笑道:“吴侯乃明主,岂是那等狭隘多疑之人?”

丁奉言道:“太史将军起死回生,必是先主在天之灵护佑,助我江东大业,此番我等在中原必有一番作为。”

徐盛想起孙策的气度,摸着古锭刀双目闪过一道精光:“曹军若来,盛必击而破之。”

丁奉言道:“曹军自知水战不利,见河面结冰,吾料必会径直渡河而来。程喜此番急欲报仇雪耻,可先做防备,死守城池,避其锋芒,待天降大雪,天气寒冷,曹军自退,便可一鼓作气破敌。”

“此计甚善!”徐盛抱着古锭刀虽急于开战,但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