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有人说我和高溪是是什么龙阳之好?这都是什么狗屁诨话!」

湛墨北叉着腰一脸愤慨的唾骂着。

「这流言已经在军营里传得沸沸扬扬了,为了肃清你和高溪的嫌疑,你俩还是尽量避避嫌,别总待在一起了。」

「别人把我和高溪的关系想歪,那是他们的脑子龌龊。老子才不会因为那些狗屁诨话故意疏远高溪,高溪又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要是我疏远了高溪,那些混蛋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他呢。」

易臻满腹狐疑的看着湛墨北,总感觉他说这话怪怪的。

「你不会真的和高溪有什么吧。」

「滚!你想哪儿去了!」

湛墨北恼羞成怒的怒骂道。

「得,怎么做还是你自己决定吧,但我要提醒你,如今你是西山军营的校尉,旁人若存了歹心以此事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你的前途可就堪忧了,到时候义父非得气昏过去不可。」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有女干人陷害我,陛下那么英明,定然不会听信那些个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