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公子,过两天就要提审,您说这事能成吗?我看赵聪那小子忙前忙后,替时舟那丫头忙活呢。”

赵永才忧心忡忡,他在大游山做生意,终归还是要靠着赵家当靠山。

万一这事捅出去,等于就是跟赵聪作对,跟赵聪作对,就是跟赵家作对,赵永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何晨晖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眸看了赵永才一眼,冷笑道:“赵掌柜就这点胆量?当初看你主动找我,我还以为你是个要有勇有谋的老江湖,没想到被一个赵聪吓成了这样。”

赵永才这种爱面子的人,自然不肯认怂,“谁被吓到了?我不过是担心让时舟那丫头逃脱了,她以为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

何晨晖冷哼一声,“不是害怕就好,如今我们几个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有人敢半路背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一说,赵永才的后背一阵发凉。先前有过有过传闻,说何晨晖这人极其阴险,绝对没有看上去的好相处。

那时赵永才压根不信,毕竟他跟何晨晖比,年长了十多岁,又有赵家坐靠山,平时里极少几面,偶尔一些场合遇到了,何晨晖也随着长辈叫人,大人十分客气。

最起码在赵永才看来,何晨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没想到几日相处下来,赵永才就发现何晨晖确实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