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跟在赵淞身后进家门,赵淞直接往正院去,见儿子还跟在他屁股后面,不由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回头,“你又要说什么?”

一路沉思,只是下意识跟着人走的赵铭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他爹,“三娘很聪明。”

赵淞脸色和缓下来,“那是自然,颇有她祖父之风。”

“儿子是说,她竟然知道刘越石只占了晋阳,”赵铭道:“族里这么多当家郎君,有几个知道刘越石到了晋阳,并州还在匈奴人手中的?”

赵淞觉得儿子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才和缓的脸色又板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看他爹脸色变幻,赵铭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后才道:“阿父,人心难料,您对儿子我尚有保留,那对外人更该留心才是。”

赵淞就指着他骂,“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三娘吃醋,那是你侄女,你好意思吗?我怎么对你保留了,家里哪件事我没告诉你……”

赵铭再一次被他爹骂跑。

不到半天,赵含章带了两箱琉璃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坞堡。wwω.ЪiqíΚù.И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