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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话落，徐嘉年明显看到宋晚睫毛颤了一下，转瞬即逝，她启唇，嗓音淡淡的。
“还好。”
眼睛却是看向别处的。
徐嘉年没再问了，到底是有些观察力的，他大概已经知道，他们之间出了点问题。
或大或小。
“一直都没问你，你之前在里面有没有受欺负。”
宋晚转开话题，关心起徐嘉年。
徐嘉年道，“陆晟帮了很多，在里面过的比外面都舒坦。”
大概是因为提到陆晟，宋晚静默了几秒。
“这样。”她说，“没被欺负就好，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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