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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薛余姚难以相信，“黑水玄蛇，不可能背叛我。”
“它是没有背叛你。”
凌云道：“但它被我抓住，遭到我的审问，由不得它不交代一切。”
“我魔灵一族，每一尊魔灵，都有着强大意志，不惧痛苦，你们人类的审问，根本不可能对我们生效。”
薛余姚还是无法相信。
“那只是因为，你们遭受的痛苦还不够痛苦。”
凌云语气淡淡。
见薛余姚这样失态，王襄也终于确定，这幅画真的就是薛余姚的命门所在。
当即，他毫不犹豫的，将这幅画交给洛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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