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星尊者的意志之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他当年留下这道意志,原本的目的是等来合适的传承者,再出现,给传承者传授毕生绝学。

但如今,这道意志完全消耗在控制骸骨与方羽交手之中。

不用多久,意志之力就会彻底消散。

天星尊者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方羽……你的修为真的只有炼气期吗?”

“唉,一直没法突破筑基期。”方羽叹了口气,说道。

天星尊者又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仙人……为何能够长生不老?”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答案。”方羽说道。

天星尊者再没有声音。

他的最后一丝意志之力,消散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