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接近尾声的时候,霍危记得很多细节。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明明已经精疲力尽,但依旧不舍得出来。

事后好一会,他们就那样抱着,久久不动。

身下女人无力地靠着他喘息,每呼出一口气,眼睫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睫毛刷过他胸膛的皮肤,好像挠到了心里,挠得他发渴。

霍危轻而易举就又起了反应。

女人感觉到了,呼吸声逐渐带了哭腔,双手无力地抓他。

嗓子已经喊到沙哑,连不要都喊不出。

更无力抵抗他的侵犯。

“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