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的心里翻起巨浪。

她忍不住想哭。

大概是喝醉了,霍危此刻站在灯光下看她,那双眉眼温柔得过分。

似乎很多情。

但是任清歌知道,他不喜欢自己。

倒是她,情不知所起,不敢言。

霍危擦干净手,伸手她的眼睛。

“娇气,哭什么?”

任清歌睫毛颤颤,扭头抹眼泪,“没哭,我也没有不喜欢那对耳环。”筆趣庫

霍危低笑一声,“想答应张子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