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啊清歌,你还是很难受吗?”

见自己女儿脸色太不对劲,任世昌实在担忧。

任清歌舔了下干涩的唇,“没,没有。”

她接过烫手的手机,动作僵硬放在耳边。

“……喂?”

如同接受死神裁判,任清歌呼吸慢了下来。

霍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忙么?”

怕他找自己,任清歌找借口躲避,“有点,而且昨天喝太多了,我现在头疼得很。”

“那你好好休息。”他疲惫极了似的吸了口气,“昨晚出了点状况,我旧伤复发,疼得有点厉害,明天帮我看看?”

任清歌一听是为这事,愣了愣,“等什么明天啊,你叫人现在过去看啊。”biqikμ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