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轩面色有些不好看,“我知你不信我的话,也不愿相信你父亲会做出这些事,饶是我也不愿相信。

可我昨晚亲自见过证人,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败露的一天,吓得不用问,什么都说了。

我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心惊不已,想不到一向刚正不阿的盛将军竟做出这样的卑劣之事,实在让人失望……”

盛云昭声音铿锵,道:“你怎知那证人不是被姜晚音胁迫或是被姜晚音收买陷害我父亲的?”

纪轩蹙眉,“晚音她一个内宅女子,连城门都没出过,如何去收买?更何况,她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能力和时间。

何况那证人是太子无意间听到这二人醉酒时说起当年之事,因与我有关,便也是上了心,便控制住了那两人又派人通知了我。”

就这点来说,纪轩对太子还是有些感动的。

“那还真是太巧了。”盛云昭说的有些嘲弄。

纪轩却只当她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他来找她却有自己的打算,“云昭,你若拿掉你腹中野种,休养好了随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