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忱宴神色冷漠,“你若很闲不如多往江堤下下功夫!”

瑞王登时面露尴尬,知道自己一时话多了,越忱宴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更不喜欢别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可他怎么说也是堂堂亲王,被人如此训斥,只觉面子上过不去。

心下多了些不快,可他诸多大事都要仰仗于他,他再是不快也不好表现出来。

长叹一声,多是对自己的无奈,他摇头起身道:“算了,你身体抱恙,我就不扰你清净了。

看你面色还是不大好,可得保重些自己,不要为我的事担心,我听你的就是,继续去勘察江堤去……”

见越忱宴并未留他,楚昀逸更不好多留,告辞出了门。

只是转身的一刹那,楚昀逸的眼神闪过一抹冷意,一闪而过,快的没有让任何人捕捉到。

楚昀逸直到进了马车,放下了车幔,他面色才沉了下来。

马车离开了淮南王府后,心腹问他,“主子,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