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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想,似我这般手段,若守不住原则底线,何须巧取?我一钱银子不出,耿家难道敢不给我?!”

“我这人做事,历来不做则罢,做则做绝。我若豪夺,一钱银子也不会给;给银子,便不会少他一分。”

“耿家败落,庄园荒废已久,挂牙行半年脱不得手;我出五千两,已是大大超出其原本价值。只因我施展手段,一夜焕然,便教人生了贪婪之心。”

“那耿去病也不知哪里来的脑病,竟伙同道人施邪术害我。凤擎天,我若显露了本领豪夺庄园,那耿去病又怎有胆子跟我玩儿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说了几句,赵景阳摇头:“若非看你一身正气,我将你一掌打死了账,何必与你废话!”

凤擎天沉默半晌,说:“我从江南来,路中遇刘书生,他言及青梅竹马为你所夺,泣涕横流教人怜悯;又至县中,打探到种种流言,笃定之才来登门,找你要说法。”

“你竟一言不合,便将他杀死。只怪我本领不济,拦截不及。”

“那刘书生上有老母在堂,你杀了他,其母何以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