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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赵景阳,白浅上了祭台;将木偶取出来,置于多了些污渍的绢帛之下。

白浅稍作静心,触动了咒法;见那木偶上,莹莹澹澹乌光,夹杂着一缕缕猩红的芒,充满了一种不祥之感。

似这等,根植于运数、命格之中的咒法,着实十分高深。第三世界虽是神灵显圣,但终究世界局限,不曾有这般凶戾的咒法。

说起来,映上绢帛成影的那些神灵,许多信息并不周全;但问题不大,只要其信息有一丝是真实的,尤以知晓名字、生辰这一类的信息,便可映照勾动。

这里影子炼入木偶,便是冥冥中一条捏住性命的把柄。

愈是详实的,发动起来愈是凶暴;不足详实的,可能一下子咒不死,却也要脱一层皮来。

不过一来赵景阳有手撕这些混账的意思,二来嘛,想到那石块,赵景阳认为,它们的命运,天庭的运数,与石块牵连在一起;一旦彻底爆发咒法,可能第一个就会波及到人道的整体气运。

那石块以周帝为媒介,已与人道气运牵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