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温宁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宁起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