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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茶素终于脱离了能看不能吃的季节。夏天虽然城市美的如同一朵花一样,可惜没什么卵用。特别是长居在这里的人们,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树多一点,天蓝一点,草原上的花朵艳丽一点而已。

这玩意怎么描述呢,就好像一个搔首弄姿的少妇对着你百般舔嘴唇,可惜隔着屏幕没啥用,而进入九月以后就不一样了,毕竟大多数的人都是干饭人,这是基因里面就携带的,甚至比胎里带都还深刻。

九月,首先是让人念念不忘的水果就上市了。

比如石榴,羊头大的石榴都不稀奇了。特别是在少数民族汇聚的地方,异域的叫卖声格外的卖力,虽然是配合着简陋的压榨机,但绝对是纯纯的石榴汁。

一个石榴,洗吧洗吧,扔进压榨机中,裸着胳膊的汉子嗨的一声,石榴汁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了,虽然嗨哟声略带夸张的卖弄,但红宝石般的石榴汁绝对是好喝的。

特别是在傍晚,燥热了一天,来上一大杯冰镇的酸中微微带涩的石榴汁,直接就好像通了七巧一样,让一天的燥热和烦闷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了,这玩意不能多喝,因为没剥皮,喝多了嘴有点麻,就是舌肌麻痹的那种感觉。

以前的时候,邵华不让张凡喝这种,说是石榴皮也不剥,洗的也不干净,不如有包装的好喝,反正就是不让张凡喝,其实张凡没说话,有句话说的好,做粉条的不吃粉条,做雪糕的不吃雪糕,这玩意真不能太仔细,真要仔细一点,都得枪毙。

可卖石榴的非要在医院门口卖啊,有时候张凡下班也会喝一杯,然后再回家,当然回家以后肯定不承认。还有什么苹果、花姑娘之类的都没啥说的。

最主要的是早熟的葡萄和哈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