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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医生,同样会失眠!但是两者失眠的状况不一样,一帮去首都的晚上睡不着,比如许仙憧憬着怎么努力,怎么学成归来,然后把那朵泡到手。

比如王亚男,仔细想着:换洗的内衣带了,嗯全是四角的,三角的上手术换上手术衣太明显也不舒服,出门一件事:伸手要钱,身份证带了,手机电充满了,钥匙拿了,银行工资卡也备好了!

而从首都来茶素的医生们,当晚也睡不着,特别是结了婚的医生,被老婆折腾了一晚上。“去了边疆,把自己裤腰带管好,你要是敢玩野女人,老娘就给你戴绿帽子。”

因为边疆这几年明星出的太多,特别是女明星,所以,首都大妞们有点压力了。

“还有,尽量不要骑骆驼,尽量多吃点那边的肉苁蓉,你越来越应付差使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拽着某个肉条子,临别前一晚上的女人就是不撒手。

当然了对边疆也有误解,骑骆驼的这个梗,但凡西北都适用。内地的人编排边疆人,边疆人的嘴也不是饶人的,他们也编排内地人,什么南河大裤裆,买菜不用筐,肃省洋芋蛋,光吃不能干。

骨科因为水潭子医生的到来,病号数量急剧上升,特别是在靠近边疆的四个省格外明显,西肃内和青,很多患者的亲戚朋友有茶素的,消息一传过去后。

就连光着一条胳膊,头上戴着黄定冠的和尚都从庙里来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