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彤告诉沈子封自己是想向楚琳道歉,那天晚上她忽然晕倒多少是因为她不请自来,惊扰了新订婚仪式。

沈子封无法拒绝,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柳彤的要求,不论毕业多久,只要在她面前,沈子封就晕晕的,他确定自己得了某种病,一种因为无法努力也无法放下于是萦萦绕绕的不治之症。Ъiqikunět

有沈子封的安排,柳彤在下午检查完楚琳状况之后来到病床前。

两人的笑容都有些尴尬,然而气氛却比沈子封想象的要淡然。

甚至还是楚琳先开口,她穿着一件芽黄色毛衣,散落的长发温柔地贴在肩膀上,毛衣厚且蓬松,几多精致的绣花镶嵌在领口,像两只活泼的蝴蝶在草地上休息。

开口说话还不算难以坚持,一边说话一边还要保持笑容,对楚琳来说实在有些勉强。她有些不好意思,像是一贯的优雅正在被损毁一般,忧伤又无奈。

“实在抱歉,只能这样和你说话。”

柳彤捏着手指,不自然地坐在一旁,深吸一口气才回应,“我不知道你病的那么严重。”

“不算很严重的问题。”楚琳的眼睛向下弯了弯,月芽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