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婆带着玉竹睡觉了,苏芸暖睡不着,起身回去了隔壁屋子里,静静地坐在炕上。

这才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感觉比一辈子都长啊。

但这一切都快过去了,因为那些人都会死,除了赵长林。

与那些砸门的人比起来,赵长林更可恨,但她不怕赵长林活下来,反而是那些人一直都在身边晃荡才可怕。

苏芸暖听到门开了,潘玉双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到坐在炕上的苏芸暖,坐在旁边:“嫂嫂,二哥让我和嫂嫂说,那些人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你别太难受。”

苏芸暖勾了勾唇角:“我不难受,谁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赵长林得了疟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家还有人死了。”苏芸暖说。

潘玉双猛地看向苏芸暖:“是他儿子死了?”

苏芸暖靠在墙上:“应该是吧,因为他不想让这些人吃自己家的人,我怀疑真要是他媳妇儿死了,他最多是不吃,也不会对这么多人动了杀心。”

“对!嫂嫂那会儿和他说,我还以为你是激将法呢。”潘玉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