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这样放走柳嫣然?”

文知雅担忧地问金谷年,“动静那么大,若是有人问肖南去哪里了,咱们如何回答?”

“如果我是柳嫣然,此刻不该想着报仇,而是如何藏起来不被长公主的人发现。”

“长公主派来的人都消失了,只有她毫发无损的话,难道不会怀疑她居心不良吗?”金谷年示意文知德抬来水桶,她拿着扫帚,母子几人把地上的血渍清理干净。

“若有人问起,你就说肖南是柳嫣然的相好,经过老身不懈的开导,一大早就回去参军去了。”她笑道,“谁也不能阻止人家抗战杀敌的勇气啊。”

文知雅扑哧一声笑了。

文知德脸色有些铁青,这顶绿帽子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记住了,柳嫣然已不是文家人。”金谷年望着他,纠正道,“以后再见,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文知德努力平复心情,昨夜经历了大起大落,他的肩膀像被重物击垮了一样,

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