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招姨娘,她从来都没得罪过我,进门之后也一直安安分分,见了我回规规矩矩地行礼尊我一声夫人,我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早都大耳光扇她的母亲了,我怎么会害她的胎儿?你们想想我那时候的处境,我会给自己找麻烦……”

沈万紫听她唠唠叨叨的,便打断她,“她母亲对你做过什么?”

嘉仪满眼愤恨,“这女人恶毒得很,跟我抢补品,跟我抢燕窝,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吃了也是白吃,还不如给她女儿吃,她女儿怀着的是侯府尊贵的子嗣,我一个卑的庶民,没有资格吃这么好的东西。”

宋惜惜皱起眉头,“一个姨母亲,敢这样跟你说?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会不会是有人在你面前诬陷她?”

“我亲耳听到的。”嘉仪声音大了起来,充满愤怒,“她当着的面也是这样说,我骂过她,她转头便收拾东西要离开,老夫人和侯爷便斥责我,我怎么辩驳?难道我跟老夫人告状,说她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吗?就算我说得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他们从来就不相信我的话。”

宋惜惜到那双核桃眼又溢出泪水来,仿佛随时要再大哭一场,便飞快问道:“你下的什么泻药?下了多少?叫谁人下的?”

“我叫战少欢下的,她下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说让那毒妇拉足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