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沉默了,他也有此担忧。

“不能说,你听我的,淮王府帮你,是出于当初宋惜惜同你和离,他们没有阻止,因而对你心存愧疚……”

战北望摇头,打断她的话,“这不通,就算淮王妃要有愧疚,也是对宋惜惜愧疚,怎么可能对我愧疚?我是有负宋惜惜的。”

“你真是……”听他这话,王清如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算了,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心思,可以肯定的是淮王没有野心,不会心存悖逆,他帮你官复原职,是想着有什么事情,你能保一保他。”

“这也不通,他有这本事保住我的官职,那证明他原先所谓的低调懦弱是故意营造出来的。”

王清如道:“你管这些做什么?你考虑自己就好,你问你自己,御前侍卫领一职你想不想要?”

“没那么简单,你……”战北望想跟她再分析分析,见她已是满脸的不耐烦,只得止住了话,“算了,我自己想想吧。”

王清如气结,“不知道你还想什么想,不如想想将军府是否能维持下去吧,你没了官职,以后全家一起去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