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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低级仆人都只有一种专长。
比如阮九，他的专长是收集和管理物资。
除了这一点外，他其他方面只是看起来像人，但就是一个仿真一点的智能ai。
他的神情有些木讷，道：“阮七已经走了。”
“阮七？”
裴云之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你们的名字都是以数字命名的？”
阮九歪了歪头，他并不认识阮慧这个“异类”：“是的。”
裴云之看着他木然的神色，又问：“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阮九眸中划过了一抹茫然之色：“我不知道。”
裴云之挑眉：“怎么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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