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副将放心,接下来每日酒肉歌舞不断,定不会让各位将军白白等候。”

一路说着醉话,直至进入中军范围,家兵们才上前搀住了自家家主。

然而即便是被樊护架着胳膊,樊於期还是对嬴成蟜的方向醉醺醺的大喊:

“将军,您怕个甚啊,咱们一定能大胜!”

目送嬴成蟜摆了摆手,踉跄着走远,樊於期也踉跄着走向自己的营帐。

但刚回到自己的营帐,樊於期脸上的醉态便消失不见,转为一丝笑意:“看来相邦所料果然不错。”

“长安君固然善唇舌之利,却无果敢之勇,面对如此危局,他只敢躲在屯留等待机会。”

刘安脸上也没了醉意,轻笑着附和:“长安君若不如此,他又能如何?”

“他在军中做的那些事全都被将军一览无余。”

“屯留县令也是相邦的人,长安君那府上便是飞进去一只蝇虫都逃不过我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