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他都能做得出夜闯我闺房的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陆子宴不止是淡薄无情,他还乖戾猖狂,从小到大谢晚凝就没见过他怕什么。

若他真得了消息,从云州回来,以他那高深莫测的武力,完全能将她掳走,消失几天。

到时候她名节尽失,如何还能安安稳稳嫁人。

而陆子宴不但是满门忠烈的陆家仅剩地唯一男丁,还是如今朝堂上年轻一代里最优秀的悍将。

北疆蛮人尚且还在蠢蠢欲动,老一代将领总有退下去的时候,陆子宴从小到大说是皇帝捧在手心的宝都不为过,还能真的杀了他不成?

这些年来他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只是轻拿轻放。

就算真将她欺负了,最多也就受点惩处,不可能真的丢了性命。

“你不知道他现在变得可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