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咬牙:“我就不信他这么乖戾无理,叫御史们知道了,参他一本,圣上还会惯着他。”

再功勋卓著又如何,朝堂上最不缺的就是政敌。

总有看他不顺眼的人,抓住由头捅他一刀。

裴钰清闻言失笑,垂下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良久才道:“以圣上对他的信重,只会轻拿轻放。”

谢晚凝又何尝不知,当今圣上对陆子宴的好,已到了皇子们都艳羡的程度。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烦忧。

就算陆子宴明日会离京又如何,他总有回来的那天。

月后回来,要是他还没缓过那口气,还要来缠着她可怎么办?

难道她为了躲着人,天天都不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