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飞快眨了眨眼,抱住母亲的肩,嘤嘤道:“叫阿娘为心了。”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你遇人不淑,如何能怪你,倒是你哥……”郑氏微微摇头,无奈道:“真是要愁坏了我。”

长子双十之龄,每每提及终身大事都一副不上心的模样。

京中适龄的贵女们这些年有各家酒宴做桥梁,基本上也都见过,可就没有一位能叫他松口答应议亲的。

若只是如此,郑氏还能只当儿子未有意中人,不愿将就随便娶个回来,倒还不至于着急上火。

可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给他安排的通晓人事的丫鬟,他都不用。

旁的人家十五六岁就该安排了,她家这个都已到及冠之龄,竟……

郑氏心中有时候也不得不犯嘀咕……

只是这些话,是不能对着女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