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被他这一眼瞧的心头发凉。

——就连眼神都跟梦里相似。

她怔愣的站着,魂游天外。

直到陆大夫人连声唤了她几句,拉过她的手,嗔道:“晚晚是怎么了,今儿个总魂不守舍,你等了晏儿这么久,现在他人回来了,你倒是不说话了。”

“……”谢晚凝不想去深思这段话的另外一层含义,她吸了口气,抬眼看向正望着自己的男子。

从他的衣着打扮,周身都透出的冷淡态度,再到方才的对话,这跟梦里一模一样的场景,叫她袖内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谢晚凝死死的掐住手心,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失态。

可到底还是不死心,她顺着梦中记忆,面上挤出一个笑,问道:“宴哥哥,剿匪危险,你可有受伤?”

大概是她笑的太难看,陆子宴同梦中波澜不惊的神情不一样,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一切顺利,没有受伤。”

闻言,谢晚凝一颗心直发沉,她顿了顿,又捧起手边的一包糕点:“那你可用了早膳,这儿有你最爱的花生酥,还热乎着呢,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