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后来,陆子宴甚至禁了她的足,连门都不许她出。

梦境中的一切历历在目,谢晚凝心中苦笑,他们还真是一对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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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祥殿内姑侄叙话,和乐融融,武原侯府这边却从昨晚一直乱到现在。

陆子宴赤裸上身盖着薄被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白,额上满头大汗。

从昨夜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嘴里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只有时不时喊上一句‘晚晚’,叫人知道他在喊谢晚凝。

如今已经是别子的前未婚妻。

看着满身伤口,狼狈至此的孙儿,陆老夫人心疼不已。

老人家拄着手拐,由两个儿媳妇搀着颤颤巍巍的站在床边,垂下泪来,“冤孽,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