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的站了会,等床上的姑娘没那么紧张后,才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子宴唇动了动:“如果你我没有退亲,那今晚本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谢晚凝心间骤然下沉:“你想做什么?”

她这般反应叫陆子宴微微一愣,旋即眉梢微蹙:“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在她眼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她以为他深夜来访就是为了……

陆子宴猛的握紧拳,“白日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气疯了……”

言至此处,他顿了一顿,眸光幽寂难明,涩声道:“晚晚,你明明跟我说,你同裴钰清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