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氏方才说的话。

闻言,谢茹瑜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很快又愤愤道:“我早就说陆子宴不是个好东西,日日冷着张脸,也就你喜欢巴巴围着他转,没有半点姑娘家该有的气性……”

言至此处,她微微一顿,抬眼小心看了过来,“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我知道,”谢晚凝拉着她坐下,道:“你说的不错,先前的我在陆子宴面前确实没有半点脾气,软的跟个面人儿似得,实在容易叫人拿捏。”

若不是她的不争不抢成了习惯,梦中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刘曼柔登堂入室欺辱。

话说回来,她这个堂妹的确跟陆子宴一直不对付,每每遇上了都是鼻孔朝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头就走。

……该不会是见不得她在陆子宴面前放低身段围着他转的样子吧?

谢茹瑜不知道堂姐在想什么。

她就不是个会说软和话的人,原本还在打腹稿,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劝慰自家堂姐,却见她竟跟转性了般,大松口气道:“你能想通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