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几步,回头见她一动不动,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偏着头笑道,“瞎想什么呢,我身上还带着伤,就算想动你,现在也有心无力,知道吗?”

谢晚凝:“……”

算了,她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希望他能说话算话放她走。

厢房内早燃起了炭火,很是暖和,谢晚凝进来没多久,小脸蛋就被暖的红彤彤的。

两人隔着案桌相对而坐,陆子宴目光看向她身上的斗篷,指尖点了点,道,“先脱了,待会儿再出去穿上,这样不易染上风寒。”

谢晚凝没有理他,径直道:“你将我掳来这里,究竟有什么话要说的,快些说。”

天色已晚,她一直没有回府,是瞒不了多久的。

可陆子宴却很坚持,他指尖敲了敲桌案,道,“我不想过几日听到你感染风寒的消息。”

风寒可大可小。

在现在的陆子宴眼里,对面这个姑娘脆弱到风一吹就要倒,无一不需要精细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