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宴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两人对视瞬间,谢晚凝看清他眸中的欲色,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颤声道:“我妆发不整,不便见人,你先回避一下。”

“晚晚忘了,你再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陆子宴俯身凑近,低语:“不过,我们还未共浴过……”

说着,他的手探进水里,谢晚凝急忙躲开,捂着胸口,重复道:“你先出去!”

陆子宴手顿住,见她确实不愿在这儿,缓缓收了回来。

他似无奈道:“你我夫妻敦伦,何必如此拘谨。”

谢晚凝咬紧了牙齿,“是啊,我是你的妻子。”

可你对我同一个侍奉床帏的妾氏有何不同。

夜里急色匆匆来,清晨餍足而走。

陆子宴不知道她所想,但能看出来她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