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清先是怔然,旋即笑着摇头,表示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手始终没有移开,任由他们指尖相触,面上却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温然模样。

谢晚凝瞧得心头微热,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

可她明明是把他划分为兄长或友人般的身份,为什么这一瞬间却很想握住他的手,把他逗的面红耳赤才好。

到底矜持心占了上风,她没有继续,反而缓缓收回了手,自腰间取下一个香囊递过去。

“喏,你心心念念的回礼,这可是我自己绣的香囊,里头塞了些驱蚊草的药草,我戴过几日,你不嫌弃吧?”

她针线活其实不是特别行,大件的东西绣不好,也就只能绣个荷包香囊的小件了。

这些年,陆子宴每一年的生辰,她都送上一个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

一开始是绣各种花,他不肯戴,嫌不够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