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他面色彻底绷不住,凉薄的嘴唇贴近:“嗯?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你松开我!”谢晚凝拼命转头试图避开他的靠近,可下巴卡在他的虎口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凑近,吓的声音都发颤:“陆子宴,我们有话好好说!”

“怕什么?”陆子宴目光落在女孩红润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了会,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冷嗤道:“晚晚忘了,你之前是很愿意的。”

那些她欢喜他欢喜的不得了的日子里,这个姑娘一点也不扭捏,将爱意直白展露。

他们单独相处时,只要他想,他早可以亲吻她。

但他始终守礼,没有越雷池一步。

那现在呢?

这些年来,他放在心尖上珍之重之的姑娘,却跟别的男人在花房私会。

那个病秧子都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