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她什么时候就跟裴钰清抱了,他刚刚究竟看到了什么。

努力别开头躲他想开口说话,可他的唇还是几乎贴上她的侧颈,压迫感十足的气息萦绕她耳畔。

灼热、怪异。

或许是被梦境影响的太深,她难受的缩了缩脖子,满脑子都是梦中唐曼柔的挑衅。

嫁入陆府的那两年,每每和唐曼柔碰面,那女人总爱假作不经意的将夜间床榻之间的痕迹晃到她眼前来。

恐怕她是除了两位当事人外,最了解他们是如何柔情蜜意的。

其实,梦里的她在被唐曼柔挑衅过几次后,也觉得恶心至极,对陆子宴的那些炙热爱意早就一点一点消磨殆尽。

最后只剩下厌烦疲惫,和一靠近陆子宴就反胃的恶心之感。

此刻胃里剧烈翻涌,才发现梦中那些情绪似乎也影响到了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