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再为他难过,”谢晚凝道:“我现在只想退亲,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有什么纠葛才好。”

听她这么说,裴钰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死心成这样。

他笑意渐收,淡淡道:“会的,只要你不想嫁,这门婚事就成不了。”

从初见起,谢晚凝对他的印象就是温和内敛的浊世贵公子,这会儿见他收了笑意,隐约能瞧出几分威仪,不由有些惊讶。

她喂了声,等他看过来,才道:“陆子宴的事,你是怎么能这么清楚的。”

裴钰清垂下眼睫:“自然有我的法子。”

谢晚凝眉头微挑,哦了声。

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就连陆家几位夫人都是等人进了门才知道陆子宴回来了,而他人在茶楼,却清楚陆子宴那日回京。

她忍不住调侃:“就这么关注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