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儿,你怎么看?”

把手中的蚕食,交予身边白衣青年,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过冬蚕丝,跟狂战一样,闻了闻,眉头一皱,从怀里拿出一枚特质的铜镜,将冬蚕丝放上去,竟然冒出一股怪异的臭味。

“回长老,这的确是用莽血浸泡过得冬蚕丝,并非我们狂家擅长用的春蚕丝。”

春蚕跟冬蚕虽然都吐丝,两者却有天地之差,狂家用的春蚕丝,极其昂贵,市面上几乎买不到,他们每日用特殊的药材喂养,吐出来的青丝,带有淡淡的香味。

“小子,也许这幅画狂老别出心裁,另辟蹊径呢,并不能凭靠冬蚕丝,否定这幅画并非狂老所著。”

肖明义站出来,质疑柳无邪的一番话,上面署名,以及画风,跟狂老一模一样。

这番话引来很多人赞同,达到狂老那种境界,另辟蹊径倒也有可能,只有狂老跟白衣青年,眉宇紧锁。

柳无邪像是看一样看了一眼肖明义,人家狂家都不站出来反驳,你蹦出来,难道嫌我打脸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