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手指的方向,是往长白山深处去了。

只听他又接着说道,“那老爷子咚咚咚地磕头,嘴里念叨着什么,‘蛇祖震怒,天崩地裂,我等罪该万死……’”

“之后又大喊‘蛇祖恕罪’,爬起来就冲过去撞墙,幸好被我们的人给拦下了,要不然这老爷子怕是已经一命呜呼。”

“那后来又怎样?”董武打断问。

吴候看了他一眼,说道,“后来张神医他们几位前辈赶过去了,在张神医的精妙医术下,那老爷子倒是又清醒了几分。”

“那还说了什么?”董武追问。

“这位大师怎么称呼?”吴候问道,有些疑惑地朝我看了一眼。

我笑着介绍道,“这是洛阳协会的董会长,都是自己人。”

“原来如此。”吴候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比较机密,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