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温呈礼落下一句话。

“你想毁我声誉?我时常怀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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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唯没把刚才那件事告诉奶奶,在医院陪了她许久,傍晚七点才离开医院。

天色已经暗下来。

夏珺正在让人按摩脑袋,她刚陪老太太打完麻将,还打不过一个老太太的技术,正郁闷着。

别人是存心放水,好给豪门婆婆送牌送钱,她是不想送也得送。

祝从唯坐到她旁边,“珺姨,下午做什么了,累了?”

夏珺无奈:“老太太最近从插花变成迷上麻将了,经常约着人过来,我可不得上桌。”

“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