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不便宜的屎。’

他好像要得到罗兰和兰道夫的认同,又好像单纯的发泄。

直到这古怪吓人的行为结束,他才缓缓扶着墙壁,蜷坐到角落,无声息的像死了一样,只有两颗眼球紧盯着满地碎末。

罗兰见过真正痴傻的疯子。

也见过疯狂的徒。

但维克托·萨拉不是其中任何一种,他介于两者之间,有时左一些,有时右一些。他能控制自己正常起来,却又在面对自己的作品时不受控制的发疯。

他蜷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对着百无聊赖的兰道夫说话了。

“…你为什么还没走。”

兰道夫举了举酒杯:“我真替每礼拜上门的人感到担忧。你不会对他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