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费因斯像个老练的作家一样给罗兰和仙德尔描述了那曾经发生在布里斯托尔的事。

她描述详细,故事跌宕起伏,声音中感情充沛,真像个作家一样为了自己故事里的人儿哭泣悲伤——说实话,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和也没太大区别。

前者被陌生人灵魂,后者被陌生人肉体。

人们用最崇高的词汇赞美令自己愉悦的,用最下流脏的句子辱骂令自己厌恶的。

只不过,他们对前者只停留在言语上的赞美或侮辱,而能在没被服侍好时抽后者巴掌。

这么看来,如果再多努力,像那大老爷们说的‘努力工作’,没准哪天就能晋升成作家了。

就像一环升二环一样,造成一定的影响,完成一些令人不解的仪式。

罗兰静静看着她在脸上留下令烛火反光的湖,听她讲三年前那几个夜里发生的事。

在费南德斯和戴维·克伦威尔对峙时,他们就早就有所猜测的事。

勾结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