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暗暗翻了个白眼。“确实,我们北疆人,不像南楚,长得跟个小鸡崽似的。”

“你!”乌木纯纯是自讨羞辱。

萧宴默默喝酒看戏。

唐时锦眨眨眼。

笑疯了家人们。

最扎心的字,矮。

别的不行,后天可以补。

但矮这块,没救。

“素闻北疆人豪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娇媚灵动的声音响起。

拓跋巳抬头,正撞进乌澜那双美艳的眼睛里。